最早學國術是從大ㄧ開始,ㄧ直到大二下學期我才略略的進
入狀況。大三那一年開始拿了大大小小的獎狀,我的社團老
師紀良育 老師(現任靜宜大學紀效國術社老師,1998~現
在)教我的是武壇前輩陳錫游先生授的螳螂拳(老師原是中
興大學國術社的社長)及後來透入大量心力的二高鶴拳。
螳螂拳我學過 摘盔、崩步、力劈 。但打得順的只有力劈,
所以後來比賽表演也專練這一套。紀老師還教過苗刀、二十
四棍(短棍)。再加上社團學長姐傳的六合刀,刀槍對練。 還
有去大甲 跟莊梅英老師學的少林刀。還有學長只傳了三招
的三節棍。零零總總,我其實只有力劈、白鶴拳(五步加手
套的自編套路)還有刀術勉強能入眼。
大三、大四常去比賽的那兩年其實隱約就知道,傳統武術是
我日後唯一可以有進步空間的領域,它不會因為年齡大就沒
辦法練。我們這屬於乙組的選手比起甲組(國手或武術系)
還是有差。那類的人通常體適能很好,做體操動作沒問題。
基本上才能在表演場上飛飛跳跳,做高難度動作。能打新武
術的人身體素質自然不在話下,說實在如果同時來練傳統武
術肯定進步更快。但是大部分走上新武術表演的,後面要回
去練傳統,機率少之又少。畢竟新武術在大部分的人眼裡還
是很炫麗有魅力的。
到文化大學比賽的空閒時間,我看著甲組的女子選手在那走
步跟表演,心裡默默有個打算。此時我們的差距很大,但十
年後如果我仍能在場上打拳就算是超過這些限制。我賭的不
是現在而是十年後的景況。沒想到負笈海外兩年的時間就把
自己的身體徹底的搞掛過ㄧ次。而後的數年時間除了偶爾推
手外,到了四年前身體才算大好,體力慢慢回來。才規律的
到訓練場推手,偶爾打打鶴拳(說到這就真的要說鶴拳確實
是很好的東西,這麼久的時間沒摸,但是在推手接手時,還
是靠著以前練鶴拳的底子在玩)。
推手則是從大三時去逐鹿中原的表演遇過了ㄧ位師姐,談的
投契順手玩了起來。才第一次知道推手是什麼。出國前去上
了翟教練他們在台中開的第一屆推手研習營。後來出國時,
遇過ㄧ位韓國的朋友,他每年暑假都到由韓國過黑龍江到大
陸一個練陳太的地方去學習,八年不綴。他的動步推手跟活
步都非常的霸道(被他推到ㄧ次胃受傷發炎)。悟性與天資
極佳。曾跟他玩定步推手,他原地發勁,我竟往後面離地飛
了 兩公尺 落在一堆樹葉堆上。印象至今猶新。後來我推手一
度走化範圍特別大,腰動得很多也是因應當時不得已的情勢
而演變出來(這位仁兄的功力真的是怪物級的--即使以我現
在的眼光來看,回來比較才知道能動步發勁完整的,其實不
多)。
回國工作休養的時間,即使顧全不到練拳,仍然沒有放棄。
在台北工作的那段時間,遭遇了很多事情,即使是開刀又失
業的情況下,還是偶爾不忘著走到二二八公園還有國父紀念
館跟人推推手。就在那時期認識了郭正勳老師,跟他身邊的
朋友們玩推手,直到搬回嘉義。在嘉義待了ㄧ季,後來又遷
居台中,就在東海ㄧ帶住了下來。五年前搬到台中市區。
走過這麼長的時間,歷經人世滄桑,心裡還是記得要把
拳練好這件事。今年已經是2010年了。期許下個十年,自己
可以練出ㄧ些功力跟也練出健康。不後悔的練到最後。